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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林枫记得上次听他这么说的时候，顾队和小墨真就出事了。

    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

    他也不再多话，一脚油门踩下去，开着警车朝青山精神病院奔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，火场九楼。

    顾沉眠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。

    他的侧脸贴着墙壁，双手被禁锢在背后，而将他抵在墙壁上的人，正是沈初墨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嗓音低迷略带几分嘶哑，听上去非常高兴。

    他说话时凑近顾沉眠耳边，轻轻吻了吻。

    不等顾沉眠开口，他又说：“哥哥，我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。

    我答应过你的，等我恢复记忆，你想知道什么，我都会告诉你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，我们先出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恢复记忆后的少年，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顾沉眠略微眯了眯眼，他甚至不能确定身后这个少年，到底是恢复记忆后的沈初墨，还是沈初墨的第二人格。

    他侧眸看着凑在自己耳边的少年，勾唇低笑：“小奶狗，你学这些就是为了用在哥哥身上？”

    毕竟是他亲自教出来的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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