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队伍都要出发了,不会有什么变故吧?”向拱急忙甩开了脑海中的想法,这可不行,他已经准备了数日,如果临出发前一刻,反而不让他出兵了,向拱定会杀回汴京,与枢密院那几位据理力争。 “指挥使,来的是一个宦官。” “宦官?”这下向拱更疑惑了,枢密院派一个宦官来意欲何为?不过这恰好说明,旨意是柴宗训亲自下的,不然不可能派一个宦官来传旨。 一刻钟后,秦翰终于抵达了辕门处,见到了这位为大周屡立战功的北部战区指挥使,乍一看上去,果然是一身肃杀之气。 秦翰在打量向拱的同时,向拱也在打量着秦翰。 若不是下属来报,说枢密院派来的是一名宦官,向拱还以为来的是哪位年轻将领。只见秦翰一身戎装,目光深邃,见到他亦是面不改色,从容不迫,绝不像是一名普通的宦官。 “见过向指挥使,属下是奉枢密院之命前来,特带来了陛下亲笔。” 柴宗训也是煞费苦心,为了不让向拱重现此前河西之败,不仅派了秦翰前来,还专门托他给向拱带来了一封亲笔信。 “……北境之战,事关大周千秋之局,不容有失!秦翰为人温良谦谨,可供驱使,莫要以貌取人。望你不负朕望,早日凯旋!” 向拱拿着信来回看了好几遍,拢共没有几句话,但他始终不敢相信,柴宗训这封亲笔信,除了叮嘱他要全心全意应对此战以外,就是让他对秦翰委以重任。 短时间之内,秦翰看着向拱来回变化的表情,还以为信中写了什么警告向拱的话。秦翰正想要开口安慰向拱,若是这一仗打得好,陛下自然会对他刮目相看,下一秒便听到向拱开口。 “你,与陛下是什么关系?不是……我的意思是,你在陛下身边多久了?” 秦翰心中虽对向拱的问题存疑,却也一一作答。 “只在陛下身边服侍了一段时日,便被陛下派来了北境。” 既来之则安之,既然是柴宗训派来的人,向拱也只能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诚意对待。在向拱心中,柴宗训的权威已经到达了一个非比寻常的高度,特别是在其战败之后,柴宗训不仅没有向其问责,还允许他戴罪立功,仍然任职战区指挥使一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