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黎想了想说:“还好吧,我平常也很少接触小孩。” “这样啊……”白妍心眸光又黯淡了下去,抿了抿唇,“西顾今天在幼儿园,而且……我不太想他来。” “西顾?是哪两个字?” 白妍心用指尖沾了点托盘上的水,垂着眼,很用力地在深色茶几上写了两个字—— 西顾。 姜黎眼皮一跳。 以前学过一首诗里也有这两个字: 茕茕白兔,东走西顾。 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。 …… 傅知言来接姜黎的时候,见她有些魂不守舍。 院子里没人,他伸手在她鼻尖点了点,笑问:“怎么了?苦着脸?” “没什么。”姜黎摇了摇头。 车开到一半,她看着窗外的车辆,又感慨:“感觉白小姐很压抑自己。”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“我跟她待着这段时间,她一次都没笑过。而且她看着我的时候,总感觉很悲伤。” 她很难形容那种感觉,总觉得白妍心有话想对自己说,又怕自己拒绝。 傅知言并不意外,沉声说:“白妍心三年前住过院,自杀未遂。她有抑郁症病史。” 姜黎没说话了,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,一路沉默。 * 周五晚上,姜黎下课回了自己和傅知言的秘密基地。 气喘吁吁爬上楼,才发现傅知言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坐在门边。 西装革履,碎发有几缕落在眼前,脸颊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。 看上去像……喝多了? “傅知言?”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。 傅知言有些懵懂地睁开眼,看了她几秒,才勾唇笑起来:“阿黎。” 与平常别无二致的笑意,但走近几步,姜黎还是闻到了淡淡的酒味。 “你喝多啦?”姜黎伸手摸了摸他脸颊,果然很烫,“喝了多少?一斤白的?” “不记得了。” 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,脸颊贴着她侧脸轻轻蹭着。 姜黎失笑,“傅知言,你是猫吗这么粘人的?” “只粘阿黎。” 在酒精的作用下,他说话的速度也慢下来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着。 第(2/3)页